行业相关研究发现,过去的两年,综艺行业的人口红利正在消失,各大平台、各综艺题材品类基本都到了深耕存量用户的时代。
而且,在模式创新遭遇瓶颈时,行业规模红利也在消失,明星和制作规模不等于节目流量。泛娱乐时代发展到今天,一档节目要想突破竞争红海,对内容及制作的要求越来越高。
《我要上春晚》是一档春晚前期甄选和预热的节目,有春晚的影响力作为背书,具备广泛的受众基础,但要获得观众的青睐,形成节目口碑并非易事。从今年《我要上春晚》十二期内容来看,节目在新的趋势下,启动了全新版式,从表演项目到受众定位,全面倾向于年轻化、时尚化和国际化。
在模式和内容的考量上,《我要上春晚》基于“合家欢型”收视,整体气质的打造更注重年轻化、娱乐向,激起了更多观众的收视欲望,而在内容核心价值和情感共鸣的构建上,节目没有忽视,反而让观众在欢快的氛围中感触良多。这也是这档节目在当下的综艺市场红海中突围的关键因素。
契合大众娱乐诉求是进行价值输出的门槛,
《我要上春晚》娱乐向塑造脱颖而出
在受众更新迭代,年轻群体成为主流用户的当下,任何节目如不满足其娱乐向需求一定难以生存,这也是市场上的节目都将娱乐元素作为模式基础的缘故。而在娱乐向的模式打磨上,今年的《我要上春晚》下足了功夫。
形式上,本季节目较以往有了很大程度的创新,除了传统歌舞、语言类节目、魔术、杂技,还有绝技绝活、体操、机器人智能科技、传统戏曲的跨界以及诸多国外创意性节目。在传统形式节目将观众带入“晚会式”氛围时,一些新奇且惊艳的节目又让观众叹为观止、大饱眼福。
贵州吉靖羽大刀艺术团表演的绝技挑战《纸上飞仙》,薄薄的白纸承载着数人的重量,表演惊奇、刺激、神秘、优美而壮观;来自意大利的罗密欧、英国的应轩冉、泰国的韩冰、新西兰的罗艺恒和机器人闹闹合作了歌舞《倍儿爽》,智能机器人的表演吸引了不少观众的目光,而后登台的机器人佩珀更能通过识别人脸与人沟通,被黄渤戏称为“上台要签名”的高情商机器人。
相比一众娱乐节目,《我要上春晚》从表演项目的精彩、惊艳程度到明星的卡司和吸睛程度丝毫不落下风。郎朗、黄渤、古巨基、李克勤、蔡国庆、张信哲等人的轮流加盟,在舞台上即兴参与表演也让现场星光熠熠,而他们也成了烘托节目和素人选手的“绿叶”。
今年的节目中,“致春晚”环节的设置别具一格。阿牛演唱《桃花朵朵开》、林依轮演唱《火火的歌谣》、中国老年艺术团俏夕阳舞蹈队的舞蹈《俏夕阳》等,这些曾登上春晚的明星再次以全新的方式集体“回望春晚”,向全体春晚观众祭出了一记“回忆杀”,也成功调动了观众的收视欲望,激起了大众热议,提升了节目的声量和口碑。
而且,节目的“PK化”也让舞台更具悬念,更有竞技感,但与快节奏、只注重用对抗吸睛的其他节目不同,《我要上春晚》把重心放在了具体表演项目中,更倾向于用内容细节而非制作手法来吸引观众。另外,节目把最终选择权交给了广大观众,观众代表通过两次投票来决定所有参与选手和项目最终能否推开梦想之门、踏进直通之路。
如此,《我要上春晚》在形式上对节目娱乐性的打造可谓恰到好处,让节目在全年龄受众地传播上更注重了年轻人的诉求,不仅实现了形态上的创新,而且节目整体精神和气质上也具备了相当的创新功力。
娱乐至上年代,积极价值观是年轻人急需,
《我要上春晚》价值向输出独具魅力
在近几年涌现的综艺中,快消型的纯娱乐节目在递减,模式核心朝价值观和情感共鸣回归。
泛娱乐时代也是一个娱乐至上的年代,当下,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往往是年轻用户最需要的东西,因为90后在全球信息化时代成长,早就形成了完整世界观,他们会更加关注内容传递的情感共鸣和观点共振。同时,高品质制作和高价值内涵越发成为内容形成年轻用户黏性的门槛。
《我要上春晚》通过选手的表现折射出的生活变迁和积极向上的乐观正能量,以及执着梦想的力量是能打中有思想、有思考的年轻人的。2006年在春晚舞台上跳皮影舞《俏夕阳》的奶奶们时隔11年后再次登台,除了经典的皮影舞,她们还紧跟潮流带来了机械舞小秀。
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的生活方式在变,文化选择也越越多元,奶奶们的这次回归也在个人及表演内容的变化中体现了时代变迁的意味,而他们身处这个快节奏时代的乐观、开朗的精神状态则感染着所有观众。
三年前,“蜘蛛侠”郭成的表演被郭冬临指出表演形式单一,此次亮相《我要上春晚》的舞台,郭成团队《蜘蛛侠之英雄来了》的杂技表演技惊四座,赢得无数尖叫和赞叹,郭冬临也感慨道:“郭成,你成了。”
在国产女团影响力仍然有限时,优我女团经历长期自我修炼和团队磨合,登台表演《优秀的我》大获赞赏,成功拿到直通卡。这些内容背后的价值是“言之有物”的、具象化的,而《我要上春晚》则通过观众可感可知的表演背后的故事成功实现了其核心价值的传递。
“致春晚”则是节目与观众达成情感共鸣和观点共振最频繁的环节。有人坦言,看着林依轮站在台上唱歌,瞬间被拉回到那个年代;也有观众感慨看到潘长江的小品《过河》之后,脑中浮现了无数个潘长江的小品段子,至今仍能戳中笑点。
其实,这些歌手、演员再度登台触碰到了观众珍藏在心底,关于除夕阖家欢乐的温馨记忆和情怀。在如今信息碎片化的时代,《我要上春晚》调动起观众对自己的生活回望,引起了大众更多关于生活、时代的思考,以及对于家庭、亲情的珍视。
另外,《我要上春晚》舞台上,来自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定日县的藏族非遗歌舞《协格尔甲谐》以一种原生态的美感征服了观众和评审;10岁的吉他高手谢豪用电吉他弹奏了一曲《新赛马》,把游牧民族的草原美景和现代感十足的电吉他相结合;回族、朝鲜族、蒙古族和藏族青年歌手一起演唱《相亲相爱》;美国的瓦伦汀•迪诺和鲍里斯拉瓦•瓦内娃的杂技表演《疯狂轮盘》以及由俄罗斯团队组成的珠海长隆横琴国际马戏团表演的《奇幻手技》让观众拍手称绝。
这些民族的、国际的、传统的、流行的元素在《我要上春晚》的舞台上共生共融,充分体现了节目以为春晚甄选和输送作品为主旨,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创作方针,努力提升文艺原创力、推动文艺创新,灌注时代性、民族性、国际性,努力呈现大格局、大情怀的综艺形态。这其中,各民族魅力、国家凝聚力及人民丰富的精神生活得以展示,而开放、包容的国际化视野和心态也得到体现。
众所周知,对综艺节目而言,强行生硬的正能量输出一直都鲜有市场,而流于表面、没有价值做支撑的娱乐也越来越不受观众待见,所以,综艺节目要在娱乐形式和核心价值两个层面取得平衡。
其实,这两者一直以来都不矛盾,《我要上春晚》便做得不错,在市场红海中脱颖而出。至于后续节目《直通春晚》将呈现怎样的精彩,值得观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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