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越 能带到厕所的书都是不错的 记者(以下简称记):看《独唱团》了吗?给你们寄样书了吗? 宁舟浩(以下简称宁):还没有。我媳妇前两天不知道从哪给我抢了一本。我看了三分之二。 日越(以下简称越):没有,朋友送了我一本。看了前面一小部分,没看完。 记:觉得这本杂志怎么样? 宁:不错。我是一个有点“阅读障碍”的人,对文字接受很慢,书看完了还不知道说什么,看不下去,《独唱团》我看完了基本懂得它在说什么。我现在没有条件在书桌上或是躺在床上看书,只能利用早晚在厕所的时间看点东西。我在厕所看《独唱团》看得很流畅,读起来不累,能带到厕所的书都是不错的。我喜欢这本书,每一篇文章和照片都在陈述自己的理想,挺好的。不过其实很多人是把看《独唱团》当娱乐的,别把它看得太严肃。 越:还行吧,就是一本文艺的杂志。我更喜欢韩少功主持的《天涯》杂志。《天涯》倡导独立的思考和“民间语文”,文学和社会有密切关联,主张民间立场,它的思想深度要超过韩寒所涉猎的各个方面。 郭敬明找我们约稿我们也愿给 记:以前跟韩寒有过接触吗? 宁:没有。 所以这次《独唱团》找我约稿,我非常意外。我挺高兴的。 越:没有。我没看过韩寒写的东西,都是听我周围的朋友在讨论他,提到韩寒说了什么话,对他这个人不是很了解。 记:你为什么愿意跟韩寒、跟《独唱团》合作? 宁:那时我知道他们要做《独唱团》。 关注韩寒的人很多,期待《独唱团》的人也很多。我当时就想,可以通过《独唱团》让这组照片被更多的读者看到。《单位、干部和机关》这组片子之前只在《中国摄影》和《南方周末》上发过。《中国摄影》是圈内最好的专业杂志,但摄影这个圈子太小了,就摄影谈摄影,非常没意思。优秀的纪实摄影都应该对这个社会有影响,有反作用力。媒体就像管道,管道末端通向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媒体有不同的读者群。我更喜欢在大众类的杂志发我的照片。我也信任这个团队,相信他们会尊重这组照片。 越:谈不上愿意不愿意。摄影师说白了就是个拍照片的,如果有人问我,能用你的照片吗,只要他做的刊物是合法的、正常出版的,我都不会拒绝。拍照的目的并不是私藏,照片所呈现的东西应该让所有人去解读,哪怕是误读。跟《独唱团》合作和跟其他刊物合作没什么区别。要是《中国企业家》、《知音》来找我约稿,我也会给的。记:要是郭敬明找你们约稿,你们愿意吗? 宁:当然可以。为什么不给?我并不是“韩寒党”,我对韩寒没有倾向性,他们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冲突。很多人既读郭敬明,也读韩寒。这正体现作品的多样性,只要对传播有益,不曲解原意,为什么不给?一切为了有效的传播。 越:可以的。只要他办的是合法的刊物。我还是比较中立的。 韩寒还有很多地方不成熟 记:你对韩寒怎么看? 宁:我是从去年年底开始看韩寒的博客。他是一个非常有社会责任感、非常有才气的一个人,观察问题准确、犀利而独到,这很难得。他在是非根本的判断上没有出过差错,我很欣赏他。 越:我觉得韩寒还有很多地方不成熟,他的很多意见很多人都说过,并不是他的独创。可能别人说了大家不关注,他说了别人就注意到了。这可能跟他说话方式有关系。他很聪明,也很有趣,又在干有意义的事情,这个结合很好。 记:你觉得看《独唱团》的读者是怎样的读者? 宁:年龄在35岁以内,对体制有一定反叛精神的人,文学爱好者。韩寒说起来也是一个反体制的人。 记:反体制怎么理解?你觉得自己也是反体制的吗? 宁:与其说是反体制,不如说是有理想。我们都希望社会向一个更好的方向发展。体制终归会与时俱进的。体制在变好,这是一个大潮流。我不反体制,我只是想指出它的一些问题,给出一点建议,这不算反体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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