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最近很忙,直到这几天才把期刊杂志《独唱团》整本书看完了。刚开始看的时候,跟大家的想法一样,感觉这排版太乱了。这个,我想主要是因为我们之前看的书,开本都比这个小一些的缘故。后面看来,其实版面控制的比较柔和。 韩寒最初说办杂志的消息,是在其博客透露的,说是想办一本相对文艺和新闻的杂志。文艺这个东西说不清楚是种什么状态,但至于新闻,韩寒通过写博客一直在捍卫新闻自由,这个大家也都看见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当初大家才会纷纷猜测,韩寒办的杂志会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真的会实现文艺复兴,还是拯救黎民百姓。而这些不过是大家的一种期待,那时我也在期待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但我没期待它成为一本以批判社会现实为基础的杂志,因为现在是杂志版面很“黑暗”,社会依然一样。不是没有人说,是说的人很多,但很大一部分人却认为说的这一部分人是目前社会最傻的一部分。而且,在中国说真话还是一种有风险的行为,对于这个,写作者知道自我阉割,而读者知道这些人说的是真话,但它们还会觉得为什么非得这么说呢?同时还反问,现在有什么不好的吗?除了买不起房,人人都能吃饱,这就是很大一部分人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社会状态。这么看,我们国人的底线其实是很低的。 所以那时候就已经期待,它不应该是一本批判性杂志,因为在一个社会上有大部分觉得说真话是最傻的时候,这才是我们社会的症结所在,而这个症结随着畸形经济的发展,变得更加无解了。真正是到了为了物质,形成了人人为我我还是为我的新“信仰”。至此,对于这个满街都是人精的笨蛋社会,你继续批判它只能徒增烦恼。又所谓“批判不自由,赞美无意义”,那么此杂志更加不能沦为一本加厚版的人民日报了。 另外,韩寒的语境其实相对于我们大家也不多开放些什么,唯一让他能够表达更自由的是他的影响力。这个他自己也是承认的,曾面对采访的时候,他说过“影响力在中国很容易就变成了权力。”绝对影响力就是绝对权力,韩寒对此认识比大家清晰多了。可惜在中国,一个文人的影响力也许正是埋葬它的坟墓。不过,就韩寒的理性来说,他目前虽然不说歌颂共产党,但我也不相信他敢说……所以在比大家高一点的言论自由里面,韩寒更善于地是表达方式和营销策略。 带着这样的想法,拿到独唱团的时候,还是迫不及待地全文翻了一遍,想找找里面有那些跟其他杂志不一样的地方。结果,没有。看到的是更多的名人,更多地自我表达。而其中让我记得最深的还得算是周云蓬的《绿皮火车》,因为在之前网上爆料了独唱团目录的时候,我就很期待去看一个盲人是怎么写韩寒主编的约稿,深层次地还想看到一个瞎子的“笑话”。但事实上看完周云蓬的这篇文章,让我感到难堪。实在不明白的是,一个在芸芸社会上经常被笑话的盲人,居然能比绝大多数所谓的正常人对这个社会的脉搏掌握得更彻底,更耀眼。而那些所谓正常人,却在认为捍卫言论自由是傻,没有什么比这更扯蛋的了。 至于内容上面,写摩托的必然跟摩托紧挨着,写个人事件的也是一样紧凑着。而韩寒的压轴文章,感觉没有什么新意,更像《一座城池》和《他的国》的身影,亮点则是标题《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一如既往的韩式风格,也一如既往传承着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的自由生活。当然,在这个世界里面,我必须有一辆车,哪怕是一辆破车。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头,韩寒喜欢弄一些标新立异,也就会给人惊喜。但整体看来,如同是萌芽的翻版。当年的萌芽是一帮少年书写着自己不一样的青春梦,如今变成了一帮大龄青年来继续书写。不同的是,当年的孩子更多的是对校园生活的不满,现在的大龄青年更多的是对社会的看法。萌芽的立意是,让孩子能够在青春期做除了学业之外更好玩的事情,而独唱团更像是让大龄青年们找回归属感。两本杂志,更接近的一点则是:自由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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