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好几年,我在纽约某个餐馆里有张固定的桌位。我一些最好的广告和内文文案是在那张桌子上写出来的。每天早上,前一晚的桌巾会被送到公司来,被吃饭时掉下来的残渣和笔记弄得油腻腻,脏兮兮。我们把桌巾上的东西抄下来,再把它送回去让他们洗得又白又干净,好再被我们弄得面目全非。 铅笔,我用铅笔工作。有时候也用钢笔和纸或电脑。如果这些都没有,我就用别人的口红或眉笔。比较极端的状况下,也可以给我树枝和地面,石块和人行道,指甲和任何能够让它在上面画的东西。我在地铁里趁旁边的老妇人没发觉时由她的购物袋上撕下碎片写作。我也在湿答答的鸡尾酒会餐巾上写。甚至在厕所的墙上写,再找一个人带着拍立得相机回去拍。 有好几年,我在纽约某个餐馆里有张固定的桌位。我一些最好的广告和内文文案是在那张桌子上写出来的。每天早上,前一晚的桌巾会被送到公司来,被吃饭时掉下来的残渣和笔记弄得油腻腻,脏兮兮。我们把桌巾上的东西抄下来,再把它送回去让他们洗得又白又干净,好再被我们弄得面目全非。 当我想到点子,无论何时我想到点子,就写下来。这种欲望无有穷尽,我曾把广告写在自己的鞋跟上,在朋友和情人的皮肤上,在我自己的手脚上,还有完全不认识的人的衣服上,然后费尽唇舌说服他们跟我到最近能够找到纸张的地方,再赔偿他们的损失。 但这种行为是在后期才会发生的。 在早期,意思是,当我还在做我的研究,调查,和记忆时,当我正在把我做的东西由里到外,由外到里全部搞清楚时,当我还在不顾一切求取资讯的空虚阶段时,不论是利诱还是色诱,别想让我拿起铅笔。 直到全部搞清楚,什么都不做,已经成为我的习惯。我为这篇文章苦苦思索了好几个星期,一共想了六个不同的开头。如果我们用做广告的方式来写这篇文章,就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写作和交稿压力。可是我本来以为写文案是一回事,写有关写文案的文章是另一回事。果不其然,我最后了解到沟通就是沟通,原则也都一样。绝不要“预备、射击、瞄准”。如果这样,你就会射到自己的脚。 想一想我们熟悉的“预备、瞄准、射击”这个程序。“预备”是一秒钟,“射击”要好几 分之一秒,可是最要紧的却是“瞄准”这个部分。瞄准、对焦、稳定,整个过程好象没完没了,然后当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抓对准头,身子一晃,全部过程又得重头来过。 做广告也是一样。我一旦动笔,热情和信心勃发,甚至有些许疯狂。然而在动笔之前,我小心翼翼,彻底调查,完全照规矩来,而且绝不中意任何一个概念。热情在计划阶段不容栖身。我思考时,不写作。写作时,绝不思考。如果你真的准备好可以动笔,应该就不必再费思量。对产品的彻底了解就象满载的能量,能使广告的灵感源源而出。完全掌握相关的事实,或是由每个可能的角度与面向检查问题,不只极有帮助。身为文案,其实别无选择。只有具备对特定主题的绝对了解,才可能超越平淡的事实层面,自由思考,获致洞见。 据说我曾经讲过:“我可以教会猴子写广告,可是没办法教会猴子思考。”我仍然认为这是真的。真的,什么白痴都能写广告。利用现在的科技,甚至可以做出一套能够写内文的电脑软件。只要把所有的产品资讯,加进一点消费者利益,一点相关的行为热点,加上客户的规范,立等可取。真的,广告可以制造出来,同样可以保证,制造出来的广告也会看起来、听起来、感觉起来都——很假。这种制造出来的广告却某种最不寻常的寻常,某种人性。这种广告看起来就象是猴子、白痴,或机器写出来的。 我的工作,我们大家的工作,不是描述产品或服务究竟如何。而是使我们撰写的产品或服务能为人类生活带来的进步、舒适,甚至一点点奇妙真正发生。 对我来说,所有广告都是诚实人性散发出来的某种强烈气味。在每个字里行间你都嗅闻得到写作者的温热呼吸。无论是否机智、明慧、洞见或者艺术的产品,伟大广告总是能够成为微弱人性波频的接收器。 本站文章部分内容转载自互联网,供读者交流和学习,如有涉及作者版权问题请及时与我们联系,以便更正或删除。感谢所有提供信息材料的网站,并欢迎各类媒体与我们进行文章共享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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